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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是热傻了,平日里衣领不平整都不好意思出门,每日出门前都像新娘子上花轿似的,哪像眼下,衣不蔽体还吼着要出去,可周瑜的话仍真切地惹怒了孙策,周瑜气不平,孙策难道气顺么?心上人坐怀,却一直忍到现在,就怕他醒后怪自己唐突,到时候不说把自己赶出去,这义兄弟的名头还保得住么!
孙策于是掐住周瑜的脸,沉声道:“再问你一次,找谁?”
周瑜被泪迷了眼,身上难受,还被凶了,遂不答话,只一味地掉眼泪。
孙策瞧他今夜哭的次数也太多了,眼皮都哭肿了,与他认识这么些年,今晚掉的泪比这么多年加起来还要多得多,孙策怒火刚烧起来,便偃旗息鼓,深叹了口气,将人抱至自己腿上坐着,掐着周瑜的腰,用嘴轻轻碰了那硬挺的乳粒一下,仰头问道:“还要亲么?”
这一下像吻,周瑜含着泪,吸了吸鼻子,却不说话,也不点头,只向前挺着腰,将那乳粒凑上去。
孙策这一次遂了他的愿,用湿软的舌头轻轻舔弄那颗小巧的乳粒,时不时将它整个裹住,吸吮着,弄出淫靡的动静。
“呜——”周瑜向后仰着头,尾巴无助地摇,被伺候得无意识挺动腰肢,去蹭孙策的小腹和大腿。
“另一边。”
周瑜抓着孙策的发根,坐在他身上发号施令。孙策额角青筋动了动,手从腰间摸下去,抓住饱满圆润的臀肉狠拧了一把。
周瑜挺着身子闷哼一声,瞪着迷蒙的眼朝下看,手掌使劲将孙策的头按向另一边的乳粒。
孙策叹了口气,含起那颗尚未沾湿的红果,嘴中含糊地说:“好霸道啊公瑾。”
周瑜没接话,他正在兴头上,坐在孙策怀中缓慢挺动着腰身,蹭着孙策的小腹。直到一根棍似的玩意戳在自己臀肉上,周瑜方低头。
他抬腰,对准了那杆东西坐了下去,将那玩意正正好好嵌在臀缝里。孙策轻嘶一声,眼疾手快地钳住周瑜将要扭动的腰身。
周瑜俯身去搂他,狐尾转而缠在孙策汗涔涔的手臂上。他贴着孙策,跟他小声咬耳朵:“进来。”
孙策感受着自己的性器贴着周瑜的臀,被不断渗出的水液打湿,有那么一刻,他真想不管不顾地操进去,干得周瑜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可终究只能想想,孙策吞咽了一口虚空,同周瑜说道:“不行。”
周瑜正吮着他脖颈上的肉,闻言漏出一声哭腔,又羞又恼,伸手下去抓住那东西就想往下坐。
孙策实在招架不住,提起周瑜就把他摁在一边,自己转身下了塌。
他在屋内巡视了一圈,总算找到今日打猎忘佩上的那把犀角短刃,刀柄是打磨过的圆柱犀角,约四寸长,两指粗,端上刻着虎头的样式。
孙策取了一桶水来,将那把短刃仔细洗净,套上短刀套,再回到床榻前时,一掀帏帐,便见周瑜夹着被褥,并着腿小幅挺动,他听见响动,抬眼,望见帏帐外的孙策,不知是受惊了还是怎么,浑身一颤,泻在了被褥上。
孙策冷着脸瞧他自渎,上了塌后握住周瑜瘦削的脚踝,兀自分开了他的腿。怕他仰躺着会压住身后的尾巴,孙策取了枕头来垫在他的腰下,周瑜的韧腰被迫挺着,线条好看,拱桥似的。屁股也只能悬在半空,触不到实地,即便这样,孙策仍不满意,将周瑜细白的两条长腿并拢,抗上了右肩。
周瑜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被倒吊着似的,眼里看见的是颠倒的床头木栏,他见不着孙策,却能听见他的声音。
“方才又出了一次,爽了么?”
孙策低头瞧他,看他细白颈子上微青的血管,胸膛上莹莹的细汗。
见周瑜不说话,孙策往后穴里送了两根手指,耳畔立刻传来急促的喘息声。
孙策坏心眼地搅了搅,而后抽出了手,带出几根黏腻的细丝,被他抹在暄软的臀肉上。
“要睡,还是要操。”
孙策将最后两个字咬得很轻,传进周瑜耳朵里却还是像烫了他一下,他想抬起脸看孙策,却被一只早有准备的手按下了,孙策逼迫他:“公瑾,想好了再说。”
周瑜不吭声,用狐尾在孙策小腹处轻轻搔了搔,孙策脑中一热,暗骂一句,抓着周瑜两条并起的腿,往肩上送了送。另一只手取过短刃,将犀角的刀柄对准那不断吐水的洞口,微微使劲,便送进了一半。
雕的虎头纹路只为用刀人握刀时拿得稳,此时却变作折磨周瑜的利器,凹凸不平的犀角在敏感的内腔里进进出出,带出几波水液,弄得周瑜抖着身子,腿差些从孙策肩上掉下来。
孙策隔着刀套握着刀身,缓缓施力,不急不慢地用短刃操着周瑜,他怕伤着周瑜,于是问:“疼不疼?”
周瑜从鼻间泻出一声嘤咛,咬起自己的手指。孙策便放下心来,送进了最后一半,刀柄长驱直入,霸道地破开层层软肉,引得周瑜颤抖着不住摇头。
孙策抓着刀身捅至穴心,每动一下周瑜便浑身颤一下,孙策领悟到几分意趣,扶着自己的性器捅进了周瑜紧并着的腿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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