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strus(2 / 2)
才终于放松了表情,想到了一个他在国外念书时学到的词,用在人身上很不好的词,estr。他撇去那些无聊的想法,将水苓放躺在床上,用衣服捂住有节奏地磨,撑在她身上问她:“这样是不是好受点?”女孩眯着眼睛乖乖应了声,伸手勾住他的颈。燥热的气息、惑人的香,水苓面色酡红,犹如发醉,徐谨礼忍了忍说了句:“张嘴。”她听话照做,又被他摸着脸吻过来。水苓被他揉出阵阵快感,开始蹬腿,足跟在床单上辗动,被徐谨礼咬了一口唇瓣。空气中属于他的冷香味也越来越浓,下半身的欲望终于被消解了一些,水苓得到满足,舒服地呜咽起来。徐谨礼看她终于消停点,准备下去把衣服洗了,顺便洗个冷水澡,哪想他是一步也离不了,就被她抱着:“…不要走。”“没走,我去洗个衣服。”她不听,并且不放,气鼓着:“不要。”徐谨礼只好把衣服往一边扔去:“行行行,不走了,那睡觉。”他的裤子松松垮垮,上半身还赤裸着,水苓这么黏过来直接脸贴着他的胸膛蹭,徐谨礼也说不上来是该给她一巴掌让她老实点,还是再把人拎起来亲一回。总之就是很糟糕,糟糕得他只能隔着裤子随便揉揉,还要防着女孩做些意想不到的事。就这么被他哄一会儿、摸一会儿又亲一会儿,来来回回不知道多少次,终于把这个祖宗哄睡着了。天已经快亮了,徐谨礼用胳膊挡住眼睛,略有困倦。水苓蜷在他身边睡得安安静静,怀里还抱着他的胳膊,要是一动把这小祖宗弄醒,八成还得缠着他。他就这么陪她躺着,青天白日的天太亮,睡也睡不着。叹气,认命。突然,一个念头浮现在他脑海里,水苓明年也十六了。女孩十四五结婚的不少,她不着急那么快嫁,倒是可以先去多接触接触男人,免得以后看走眼。想到这,他又有一股隐隐的不适,为什么他要替她想这些,留在他身边肯定比嫁给别人要来得好些。他别过头看了水苓一眼叹了口气:哪又能真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一辈子,姑娘长大了想法多了,说不定哪一天就想离开了,到时候也不用他做主什么,他只管把钱准备好,让她一生无忧便罢了。一想到女孩要结婚,他就免不了操心更多,她的病怎么办?以后选丈夫的眼光要是不行,丈夫待她不好怎么办?丈夫家里要是人品不行苛待儿媳怎么办?想来想去,还是得出一个结果:不能嫁。她这个年纪,结婚还是太早了。她才见过几个男人,哪能看出什么好坏,万一被骗了哪怕和离都要倒霉一辈子。对,还是太早了,结婚什么的,对水苓来说还是太早了。他要给她的嫁妆还没挣够,嫁什么?不能嫁,至少等他能保她一生时再把她放出去飞,不然落到别人笼子里,他也要悔不当初。还有…还有……还有什么?还有那些吻,那些又代表了什么?徐谨礼皱了眉。他转头看着水苓乖乖依偎在他怀里的样子,摸了摸女孩的脸颊。等他下次回来钱赚得够多了,也该选个好房子和她分开睡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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